陈晨也没力气再怪他，自己扭过身子去清理，顾城在他身后在他脊背上撩水。
“出了什么事？”陈晨就算是不问大概也猜到了。这一次顾城伤得太严重，影响恶劣。虽然紧捂慢捂，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人不自量力的挣扎罢了。”
“我可以帮你。”
陈晨扭过头来和顾城对视，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被人坚定地选择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顾城咬上陈晨的嘴唇，贴在唇边上细细碾磨，却又不深入，这样柔软的唇瓣，说的话也这样温柔。
“谢谢晨晨。”
顾城睁着眼睛，看他还在抖动的睫毛，浴室里氤氲的热气让陈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梦一样笼上一层朦胧。
“我舍不得。”
两个人头贴着头，都轻轻笑了起来。
洗完澡出来以后，陈晨说什么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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