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纪千明又在剩余的恶匪上实验了《因果》的一些能力，越发觉得《因果》的高深。
和《时间》，《空间》这种可以感知到的权柄不同，《因果》的存在本身就极为虚无缥缈，哪怕他已经执掌了权柄，却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等纪千明干掉了所有恶匪，身形闪烁之下，就来到了村庄附近的一座小山头上，俯视着正在忙碌修复房屋的村民们，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他幽幽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手中的第四终焉，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
“五百四十三世的轮回……除去你主动杀我的两百一十二世，还有同归于尽的一百八十八世，我们也算是相处了近两百年了吧？得到你的认可真不容易……”
第四终焉静静地悬浮在他的手中，光芒微微闪动。
“或许应该感谢那些恶匪，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耗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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