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是什么概念呢？
白毅还没分化，在第一次知道这个词汇的时候，跟在他哥哥身后摸进了他哥哥的卧室，两个人躺在床上数星星时，就问过这个问题。
那时候他哥哥侧身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的抵触像是道融不入的冰冷银河：“你问的是什么样的标记？如果只是临时标记的话，可以当做一个友好的帮助，可以当做临时的爱意，也可以只是一时兴起。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自然没什么不好的影响。”
白毅唔了一声，纯属好奇，看着他哥哥白皙的脖颈和冷然又化成水的一样的眸子，觉得他哥哥一定是那种有人需要帮助就会上前笑眯眯地帮着人标记的那一类，没准还会收获一大堆以后缠着他哥哥的oga。有点儿令人不爽，但好像又是件肯定的事：“那永久性标记呢？”
他哥哥沉了些眸色：“那代表着，作为alpha的人要永远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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