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乱糟糟的,高矮不一的帐篷搭在一起,像挤满荷叶的池塘。
传教士什么都不肯说,一直在哭,像一只聒噪的青蛙。我觉得很烦。“智齿”长在我的牙床末端,像一粒沙子。
我的大脑又开始痛。
记得天塌下来的那一天,许鹤宁又带我去了一趟动物园。六月,种植田里滚烫的热气从土壤里蒸发出来,就像白色的烟。田垄一直蔓延到天边。我们路经一座桥,从种满莲花的绿色池塘上穿过。不远处的林子总有知了在叫。在城市里就怀念生机勃勃,在丛林间便厌烦蚊虫侵扰。汗粘住了我额头垂下的发丝。许鹤宁在前头叫了我一声,伸手指向田野里,让我去看一只跳上莲蓬头的青蛙呱呱叫。
那时天气不好,我心不在焉,他说了什么来着?
“白白,其实你是……”
陌生的记忆伴随着神经痛一同涌上来。银蓝色的数据流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