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进屋，如果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转身离开，你就打算这么任他为所欲为，然后在我面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是的……”
“你忘了当初在霍岩山手里你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的忍让和听话什么时候带给过你一点好处？不要再说担心我了，我不需要你替我担心！现在是我在保护你，是我在替你处理掉那些作践你的人，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要爱我就够了！”
近乎失声的沙哑的嗓音，像钝刀割肉般一下一下折磨着白项英的心脏。
他痛极了。被殴打折磨过的身体，赤裸着摩擦地面的皮肤，被牢牢禁锢住无法动弹的四肢和下巴。可这一切都比不过眼前霍今鸿扭曲的面容，和那些像在责怪他的歇斯底里的话。
是哪里出了错？
一直以来他都是靠忍让和顺从保护自己，尽管并没有因此换取多少尊重，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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